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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个洋火枪手”

[ 烟标 ] 2018-12-02 来源: 东方烟草报 作者: 解全升

这枚满载一代人童年记忆的“大重九”烟标,如今被我视若珍宝。解全升

  一片落叶讲述一阵秋风的经过,一枚烟标记录一段岁月的青葱。近日收拾书橱,杂乱中,书签飘然而落,黄灿灿的色彩旋转着,悠悠然若落叶。慌忙伸手狂抓,仔细一看,竟是夹在旧书中的“大重九”烟标。

  我的家乡位于山东省沂蒙山区,丘陵沙土适宜黄烟生长。上世纪八十年代,种植黄烟成为每家每户重要的经济来源。夏秋之交,烟叶疯长。

  大石山阳,三岔沟畔,烟田的地头垄堰,成为我和长利、来福的“好战场”。三家地界邻近,我们三人从小一起成长,经常相约捉虫子。我们先集中到一家地里,每人两行,从一头往另一头赶,仔细搜索每一片烟叶。凡见烟叶有被咬的痕迹,必定有肥虫。青虫狡猾,经常藏在叶子背面,需耐心寻找。一旦发现,捏了蜷成一团的虫子,放进挂在脖子上的小瓶子。

  小孩子爱行大人事,我们到菜园扯了干枯的葫芦藤,掰成一根根烟卷长短,带到地头点燃了抽。枯藤烟大,呛得眼泪哗哗,忍着猛吸一口,烟熏火燎直入喉咙,从嘴唇、舌头辣到嗓子眼,仓皇间有黑烟自鼻孔窜出,喷嚏连连,打出鼻涕一串。

  四年级的时候,我们人手一把“洋火枪”,成了乡村“三剑客”。铁条弯成枪架,废旧自行车链子和子弹壳串联成枪身,皮筋弹拉动力,火柴头是主要弹药。我们故作潇洒地走过村庄,把烟田当作乐园,我们拿烟虫子练习枪法。偷火柴、买枪炮,圈里瞄猪、池塘赶鸭、林中惊鸟、山坡吓牛,“砰砰”的枪声,一遍遍被黄昏落日所见证。

  刚上班后有一次回乡,长利非常郑重地约我和来福到了大石山烟田旁的石坑里。他从口袋摸出一个烟盒。我们每人点了一根。长利认真地告诉我们,这是“大重九”,他二舅在云南当兵复员带回来的,很贵,而且里边的烟丝就是我们种的烟叶做的。我和来福不置可否,但一股自豪亦油然而生,毕竟我们的劳动成果被运到了很远的地方,被做成了高档烟卷。几年后,我翻看烟标才明白,上面明确写着“选用云南烤菸产制”,顿时有些怅然若失。长利还告诉我们,他家要跟着二舅一起去东北投奔三姨家,大概秋收完就走了。最后,我和来福分享了那包“大重九”,他要了一支烟,我要了烟盒。我非常喜欢这个漂亮的烟盒,回家后便把它收藏,不经意间,珍藏了一份美丽,寄存下一段情谊。

  后来,我们三人天各一方。前几年过年好不容易都回了老家,我特意拿出精心准备的这枚烟标展览,大家纷纷咋舌,每人又多灌了半斤白酒。酒醒后我写了一首题为“三个洋火枪手”的诗,其中写道:硝烟阵阵,炊烟袅袅/村庄在历史的大潮中随波逐流/洋火枪锁进废品箱,和岁月一起生锈/被叮当作响的酒瓶取代/三个洋火枪手满怀憧憬/继续着“骑马挎枪打天下”的梦想/于是,一个北上进京,一个南下深圳/一个在省城朝九晚五/三个洋火枪手,像当年洋火枪上的链条/归队生活,值班站岗。

  感谢这枚大重九烟标,感恩生活中的若干美好。今夜,“三个洋火枪手”将在视频中遥醉,再次“关起门来成一统”,疯成各自一亩三分地的“帝王”。

  作者系山东济南市卷烟消费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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