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ar deviceWidth = parseInt(window.screen.width); if(deviceWidth<640){ var width = 360; }else{ var width = 640; } var deviceScale = deviceWidth/width; console.log('~~dpr:'+window.devicePixelRatio+'/width:'+window.screen.width+'/scale:'+deviceScale); MIP.setData({ myviewport:'width='+width+',initial-scale=' + deviceScale + ', minimum-scale = ' + deviceScale + ', maximum-scale = ' + deviceScale + ', user-scalable=no' });

烟民老古

[ 感悟人生 ] 2011-07-25 来源: 东方烟草报 作者: 未知

  老古和我是同学,也是同事,又在同一个科室。但老古的烟龄却比我长得多。他从十七八岁就开始吸烟,烟瘾极大,是那种所谓“一日可以无饭,却不可一日无烟”的铁杆烟民,而我是参加工作以后,为了应酬,才学会吸烟的。因此,从本质上讲,我们俩对烟的理解和依赖程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。

  比如老古的“名片说”就很有新意。他认为烟是一个人地位、修养、文化的象征。一个人的品位如何,一掏烟就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。我不信,老古就试了几次,还真是灵验。老古得意洋洋地说:“咋样,服不服?”我给了他一拳:“好你个老古,吸烟都吸成精了。”

  老古的“名片”是随着身份、地位和经济收入的变化而变化的。刚进机关时,我兜里总是装着五块钱一盒的“太阳岛”,而他则抽两元一盒的“林海灵芝”。当然,我的一盒烟可以抽上半个月,而他一天就要两盒。几年后开始加薪,我俩就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了。后来,我们同时提了副科,不约而同地都换上十元价位的“长白山”,只不过我每周一盒,而他依然一天两盒。时间一长,老古的财政支出就有点捉襟见肘。

  后来,机关要选一名中层干部下乡扶贫。大伙都知道扶贫对象是一个偏僻、闭塞、贫困的小山村,可老古主动请缨,成为我们机关的第一任爱心大使。

  老古这一去就是两个月。有一天,老古风尘仆仆顶着一头高粱花子进来,见我第一句话就是:“快给我一支烟!”点燃后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,半晌才缓缓吐出。接着又狠狠吸了一口,微眯着双眼,完全陶醉其中了。一支很快吸完,又接上一支,这才幽幽地说:“真香啊!说实话已经断‘粮’一个多月了。”我拨拉着手指说:“不对呀,你走时带了十几条,以每天两盒计算,应该能维持下来啊。”老古说:“有好烟能自己抽吗?吸完后,村民送来一些老旱烟,这关东烟真够劲儿,第一次吸也差点给冲个跟头。”我问:“这次回来多呆几天吧?”他摇着脑袋忙说:“不行啊,村民的心气总算起来了,我得趁热打铁把路修了,以后的事儿就好办了。这次回来是办贷款的,修路总得有钱啊。”

  老古第二次回来是半年以后,见他后第一件事,立刻给他点烟。老古吸了几口,就掐灭了,连说没劲、不过瘾。接着,从口袋里掏出烟袋,拿出一个大烟斗,装满烟丝,点着后,美美地吸了一口,顿时,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。再看老古,皮鞋裂了好几道口子,似乎从来就没打理过,西装皱皱巴巴,加上黑黝黝的脸上几条明显的汗迹,怎么看都不像是原来的老古。老古说,来一口试试?我接过烟斗,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,顿时一股热流直冲肺部,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。

  到了年底,老古扶贫期满回到机关。可我发现他似乎变了个人,邋遢了不少,没事就叼着个大烟斗,弄得办公室里呆不住人。我们组织的几次活动他都以各种托词婉拒了。

  老古也说自己不再适应机关了,于是,打了个报告,仍然要求到基层工作。不久,他被任命为边远地区的一个乡长。后来从电视上看到了他,他任职的这个乡成了烟叶之乡,乡亲们靠种烟富了起来。画面上,老古戴着草帽,在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烟田中指点着什么,很有大将风度。这个画面在我眼前定格,很美。

版权与免责声明:
①凡注明“来源: 香烟价格表(xyjgb.com)”的所有文字、数据、图片和音视频稿件,版权均为本站所有,任何企业、媒体、网站或个人未经本网协议授权不得转载、链接、转贴或以其他方式复制使用。凡经本网协议授权,在使用时必须严格保留版权信息,违者本网将依法追究责任。
②本网转载的稿件,仅为公众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,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已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。
③因互联网信息的冗杂性及更新的迅猛性,本网无法及时联系到所转载稿件的作者,如有版权问题(提供相关证明)请通过页面底部的联系方式与我们联系,我们将在核实后立即处理。